如此凛人,如此冰冷,如此凌利。
他要杀她!
她那片当初墓子寒送给她的礼物也被他丢掉……。
无力的手摸着劲上那隐隐的痛和那勒痕,陈柔止看着面前这个男人,心倏然微微的紧,有一丝丝闷涩的感觉涌上,涌在她的心里,翻来覆去,就这么闷闷的苦涩着。
那一刻,压下的痛在颈间复苏。
陈柔止的目中也充满了绝决的痛意“很痛,你说呢,你说如果是你你痛不痛,要不要尝一下那窒息的感觉,啊?要的话,我可以为莫总你效劳!”
看着他,她的语气满是嘲讽。
出手时那么狠决,如今问她痛不痛?
再阴沉反复也不是他这样的。
他太反复无常了。
虽然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最后又没有掐死她!
“叫我莫远。”而这目光让一直都注视着她的莫远眼中滑过一抹悔痛,他一直无法原谅自己,竟然会下手想杀她,无法原谅,他知道她也不会原谅他,会恨他,更恨!
可是……
谁让她要惹他生气的。
居然敢和墓子寒一起……
他可以给她想要的自由,但是前提是她不能漠视他,离开他,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。
那会让他想要伤害她!
有肆虐的冲动。
所以……恨他也罢,他都不想放过她。
也不许她用疏离而陌生的态度对他“很痛是吗?那就记住不要再反抗我,试图离开,好好呆在我身边,别的什么都不要再想,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离开。”
情绪收敛尽他的眸底,莫远对陈柔止说出他的要求,不准离开!
不再如之前一动不动,不言不语,沉闷奇怪。
声音冰冷而坚定。
“我不懂,你到底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如此,何必执著?”她是真的不懂,不懂莫远如何想。
她一次次的申明,他一次次的逼近。
她逃,他追。
她不要,他强着她要。
她觉得他们现在就是一个拼命的逃走,一个拼了命的追,为爱,为不甘,为什么?
对莫远,她说也说不清!
都纠结成了一团乱麻!
“你不需要懂,你只要知道乖乖的呆在我身边,像以前一样!”一如既往的语气,莫远说着,回答着她。
“以前一样?宠物?还是玩物?”
“都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只要你乖乖的,我会和你结婚,你会是我莫远的妻子。”
“结婚?妻子?”这个男人疯了,他……在说玩笑吗“你在开玩笑?”
“没有,是结婚。”
莫远没有笑,也没有说玩笑,他说得很认真。
认真得陈柔止心一抖,不可能……“那你和乐乐呢?”
“她?”黑暗中,莫远一声轻笑“那只是一个计划而已,目的就是为了你,既然你已经出现,那,那个计划也就没有用了,那个婚礼也就没有必要了。”
“你要取消婚礼?”眸光闪过,陈柔止紧紧注视着身前那团黑影的眸子,无力的手想要用力的握,抵住心里那份紧张。
对,紧张!
“你想我取消婚礼?”谁知,莫远竟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反问,声音夹带着什么,更为低沉。
“这是你自己的事,随你,与我无关。”一个想字在陈柔止的口中转过,又吞了回去,她当然希望他说取消,这样对乐乐,对她……
“你在紧张!”莫远的声音不是疑问是笃定。
“我紧张,我紧张什么?”陈柔止眸一闪,挑着唇笑。
“呵呵……我知道你在紧张什么,我可以告诉你,女孩,确实如你所想,我不会取消婚礼,而你,陈柔止,将在那一天替代新娘,成为我莫远的妻子。”是的,妻子,莫远想着,凝着床上的女人,越想越觉得这个妻子二字非常不错。
非常适合眼前的女人。
本来只是临时起的意,却越想越觉得好,那样,她就会永远成为他的。
再也跑不了!
“你——”果然吗?果然中了她的担心。
“女孩真是谢谢你的提醒,不然我还想不到这么好的办法,婚礼,妻子,不错!”
“你娶我,会有很多麻烦的。”
“墓子寒吗?还是指苏凌腾驰?那些麻烦,放心吧,我都会一一解决,不过,倒是还有一个大的麻烦。”莫远深沉的眸闪过一抹光,他忘了,在他的手里还有一份结婚证书。
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他莫远的儿媳。
那是他五年前弄的。
现在倒真是个麻烦!
不过,再大的麻烦到了他手里,他都会解决!
“你就等着当新娘子吧。”莫远说完,不等陈柔止再问“睡觉!”
语毕
灰色的光线里,那一团黑影中传来索索——衣服磨擦的声音,陈柔止闻声一紧,他……“不是说睡觉吗?那就请莫总出去吧,夜深了。”
此时的她无力,根本反抗不了,如果他……
迎来的却只一声莫远的冷笑“你在怕什么?”
说完,欣长的身影已挟着冷冽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压在了陈柔止的身边。
柔软的床顿时陷下去。
那气息吹抚。
是属于莫远身上的味道。
两人挨得极近,是刻意还是无意,陈柔止发现这张床似乎很小,她能感到莫远的体温,他的身体的慢慢温热的肌肤,与她的肌肤相亲着,很近很近。
他的呼吸,很热很温很烫,也很冰冷。
吹在耳边。
还有一片柔软的东西甚至轻轻的贴在她的额上。
慢慢的滚烫。
慢慢的空气在升温。
缓缓的一种窒息弥漫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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