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沟处。
几个竹篓立着。
周围都是枯瘦的半妖、人类小孩在竹篓里扒拉饭食。
一阵冷风拂过。
吃饭的地方随即少了个鼠半妖。
周围孩童依旧不知，只顾着扒拉饭食，就怕别人过来抢吃的。
.....
拐角处。
程远看着手上三尺大的鼠头半妖，瘸腿、断臂、一对耳朵都没了。
一副可怜模样。
他问道：“你叫什么？”
“鼠十二。”
“没个名字？”
鼠十二摇摇头，道：“都是付老爷取的名字，他说这样好区分，轮到我时候正好是第十二个鼠半妖。”
鼠十二说话出奇的平静。
没有丝毫惊恐。
仿佛这些事儿对他来说，还不抵刚才的饭食。
麻木！
程远点点头，取出唤心灯叫道：“鼠十二！”
“在！”
程远看着晕乎的鼠半妖，这才放了心问道：“身上的伤势先天的还是人为的？”
“人为。”
“谁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是被抓走的，醒来的时候身子就这模样了。”
程远又问道：“有没有人固定的聚集你们，说收集些东西？”
“之前有，现在没了。”
“不过我们每天乞讨的钱都会上交，之前还不交的....”
问到这。
鼠半妖脑袋突然不断的摇晃，好似有万千道针在扎他一般。
程远见状。
赶忙用唤心灯将其昏迷。
不在询问。
片刻后，程远吹起一阵雾气，慢慢的将鼠十二送回之前的竹筐处。
“怪不得黄彪离不开付老黑。”
五都气。
怨、烦、怒、忧、痛。
找些‘不要’的孩童，在略微施加点手段，上面的五气不就来了吗？
似鼠十二那般麻木的。
那就充当爪牙。
成为乞儿，遍布山下四处，为付老黑探寻周边的一举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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